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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级国医她制霸全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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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天造地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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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医大获全胜。
网络上一片沸腾。
多家门户头条都对此进行了报道。
线下媒体也紧跟其上。
不过相对于网络媒体那些毫不遮掩的赢了赌局的标题, 线下媒体就比较谨慎了。
“华H两国中医联合会诊,我国中医技惊四座!”
“两国中医联合会诊中,我国中医取得碾压式胜利。”
线下媒体不会明明白白地说赌局, 人家叫华H两国中医会诊,这个中医会诊就很灵性了。
次日的对外新闻例会上。
有记者提问外交天团锐哥, 对昨天华H两国轰动性的赌局怎么看。
锐哥:“你说的是华H两国中医联合会诊吧?中医是我国传承几千年的医学, 也在随着时代进步而进步,无论是H国中医,还是我国中医, 都应该多多交流, 共同发展。医学毕竟是为了造福全人类,不分国籍。”
锐哥笑了笑, 又说:“在此我也声明一下, 其他国的中医也好西医也好, 想要来华交流, 我们都非常欢迎, 但要注意,交流有度,不该动的念头,别动。”
*
沈画保住了李东锡的命。
但也正如她所说,只能保命。
行针之后, 李东锡的呼吸、心跳复苏,重新有了生命体征。
但问题是, 李东锡依旧昏迷不醒。
“用药后就能醒来。”
沈画说, “不过他大脑受损严重,醒过来后是什么样子,谁也不知道。”
人溺冲热葱头汤。
慈嘉这边的护士没配过这种药, 实在是有点儿……
“这人溺,听说要用童子尿?”
“8-10岁孩童,掐头去尾,取中间段最好。”
李承泛倒是没太多想法,他熟读《本草》,当然知道人溺在中药中的功效,主卒血攻心、内有血瘀,又主症积满腹、诸药不瘥,服之下血片块……
药物灌服之后不久,李东锡悠悠转醒。
可也只是醒来。
他张口想说话,可是语言神经失调,他只能发出呀呀啊啊的声音,说不了话,无法正常交流。
刚又重新拍的片子也送了过来。
脑部有大量血栓……
这意味着,李东锡即便现在醒来,他也很容易发生脑梗,说不定是这一刻还是下一刻。
并且片子提示,李东锡的脑部有明显损伤,一定会导致神经失调等等。
心脏主动脉这片倒是比较干净一些。
可最让李承泛崩溃的是,侄子的脊柱神经被一个巨大血栓压迫,这意味着他现在下肢是没有知觉的。
这个血栓又很难做手术取出,因为会伤到神经导致彻底瘫痪,而不取出的话,一旦血栓脱落,后果是致命的。
李承泛再没有什么时候,比此刻更清楚地认识到,东锡他,废了!
完全成了一个废人。
这样的东锡,生不如死。
李承泛在一瞬间就苍老了很多。
沈画待李东锡醒来之后,就准备离开。
李承泛慌忙叫住她。
“沈师,东锡他……他……沈师您一定还有办法的对不对?”李承泛这会儿半点儿骄傲都没了。
沈画眼神平静:“我以为都解释得很清楚了。”
李承泛的手在微微颤抖:“沈师,您肯定还有办法的,我承认都是我的错,我被先师蛊惑了,以为能拿到喻派金针的下半部就可以……沈师,一切都是我的错,东锡他什么都没做过啊!”
沈画挑眉:“什么都没做过?从前算计其他中医的时候,他也什么都没做过?你敢说,他半点儿都没参与过?”
李承泛的嘴唇在哆嗦,想要嘴硬,可对上沈画的目光,他又说不出话来。
沈画冷眼看他:“找你们那位先师啊。对方有能力布下此局,自然就也会有能力破局,上门去求救,大概是你目前唯一的路。”
李承泛忍不住抖了一下:“沈师,情况没那么简单。我……我一心想要发展韩医,想要让韩医和中医区分开来。我承认,韩医就是从中医中来的……这么多年,我们想要建立民族自信,首先就要去除掉民族文化中来源于你们华国的部分。比如文字,比如中医……”
“你们骂我们无耻也好,都无所谓,我们只想让大H民族崛起。我一心致力于韩医发展,其实唯一做的,就是区分韩医和中医,我从来没想过抢占中医的一切……”
沈画摆手,“等等,那你们的《韩医宝鉴》怎么回事?没想过抢占中医的一切,却做出把《韩医宝鉴》申遗的事儿来?”
李承泛抿了抿唇:“《韩医宝鉴》的确来源于中医,可那是我大H先辈历经千辛万苦,游历古代华国,所学而来。你们华国先辈说过,知识、医术这些东西,学到手就是自己的了。况且我们先辈也加入了自己的见解,把从华国学到的零零碎碎的东西,经过验证之后给分门别类编纂起来……所以我还是认为,《韩医宝鉴》就是我们H国的!”
沈画被他这理论给折服了。
“你的意思是,医术你学会之后,就变成你的了。你现在会说汉语,那你回去就可以编纂一本书,说汉语是你们H国自己的语言,是这个意思吗?”
李承泛被问得哑口无言。
沈画用一种很可悲的目光看着李承泛:“你知道吗?越是精神上贫穷的民族,就越是喜欢把别人的东西据为己有。这点儿放在你们身上简直太合适了。而你们,从来不敢正视自己,只想通过排除其他文化,来建立和证明你们的文化自信,这恰恰就是最不自信的地方。”
“等你们什么时候能正视自己,或许那才是你们建立文化自信的开始。”
她转身要走。
李承泛站在原地愣了几秒钟,又飞快地追上去:“沈师!沈师!”
沈画已经走到电梯口了,她站住回头:“还有什么事?”
李承泛咬牙说道:“我知道沈师不愿意救东锡,我能理解,是我们先冒犯了沈师。我只想问沈师,东锡……还有救吗?”
沈画意味深长地看着李承泛:“谁说我不愿意救李东锡的?我早就说过,到了这种程度我只能竭尽全力保住他的命。我不是已经保住他的命了吗?何来我不愿意救他之说?”
她可是医生,这里又不是异界。
若被扣上一顶不愿救治病人的帽子,她这医生就不用当了。
李承泛一愣,连忙摇头:“沈师您别误会,我不是……不是想给您下套,我身上现在没有任何录音录像设备……好好,我们不这样说,沈师,我只想求您告诉我,东锡他到底还有没有希望。”
沈画:“我刚才不是已经说过了,解铃还须系铃人,谁让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就去找谁。你自己也知道,人体很是玄妙,谁都不知道动了哪里会导致他出现那种情况,对方动的手脚,只有对方自己知道。你求谁,都不如去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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