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重临长生陆（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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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风眠笑着坐在宋铎的对面，宋铎也笑道：“你笑什么呀？”
“终于不用去学堂了。”
“有那么怕学堂吗？”老人啜了一口烟缓缓吐出气。
“倒不是怕，只是感觉每天都要去那个地方，日日如此，很多年了，的确厌倦了。不过现在好了，终于解放了。”柳风眠舒了一口气。
老人眼睛看了看柳风眠，又看看窗外：“少年不识愁滋味呀！现在也许你不会懂，以后你会明白外面的世界远比学堂要累的多呀。”
柳风眠缓缓抬起头看着他的老师问道：“老师，你可知道昨日长安城的天鼓响了，说什么圣子重临。”
“听说了。怎么你的夫子没给你讲过圣子重临吗？”
柳风眠眼光黯淡了点儿，摇了摇头道：“没有，夫子整天讲的都是些经书，很少提及历史。”
“怎么这样呢？看不到历史的族群就像无源之水。”老人叹了一口气道，“你转眼间就要进入真正的世界了，雍州的未来，九州的未来也许与你关系很大，来，我给你讲些历史吧。”
老人啜了一口气，“从哪里讲起呢？那就从七百年前讲起吧。”
“九州这片土地是整个长生大陆最为富饶的，这是上天给华族的恩赐。在这片土地上建立过很多王朝，九家以前是耜，耜以前是耒，一朝一朝地更替。九家建朝之后，就把以前的王朝统称为洪荒时代，象征着九家开辟了一个新纪元。长生圣子是整个长生大陆历来信仰的神一般的存在，其实也不能说整个长生大陆吧，准确说应该是九州的信仰，只是九州历来自恃中央之国，把西域和漠北都看作蕞尔小邦，所以就把他们的信仰强行写在书里说是整个长生大陆的信仰。漠北的信仰其实是长生天，西域的信仰就更多。圣子究竟是什么呢？”
老人又吸了一口烟，沉默了许久。
圣子对于我们而言就是一个传说，没有人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存在。因为书里记载着七百年前圣子就消失了。《九州通鉴》里说的是当初英威王柳洛带着九家的军队浩浩汤汤地开进耜的都城洛阳，耜王自知无力回天，站在洛阳的城楼上跳楼而亡。
第三天英威王在洛阳神宫中发现了末代的圣子，这一段记录的很模糊，那是一个夜晚，末代的圣子站在神宫空旷的广场上，英威王与他四目相对。他大笑并说着：“等待我归来吧！我将带着最尊贵的血液回来君临世界！”没有人理解他说的，英威王就这样看着他消失在地面上，而他的正上方那颗象征着帝王的星辰紫薇也随后消失，这些传说很快在九州流传开来。
都说九家共治是一个被诅咒的时代，紫微星重现的那一天，九家的末日就要来临了。谁知道这个诅咒是真的还是假的呢？九家就这样在一个诅咒中开始了统治。
但是据说圣子的身上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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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风眠笑着坐在宋铎的对面，宋铎也笑道：“你笑什么呀？”
“终于不用去学堂了。”
“有那么怕学堂吗？”老人啜了一口烟缓缓吐出气。
“倒不是怕，只是感觉每天都要去那个地方，日日如此，很多年了，的确厌倦了。不过现在好了，终于解放了。”柳风眠舒了一口气。
老人眼睛看了看柳风眠，又看看窗外：“少年不识愁滋味呀！现在也许你不会懂，以后你会明白外面的世界远比学堂要累的多呀。”
柳风眠缓缓抬起头看着他的老师问道：“老师，你可知道昨日长安城的天鼓响了，说什么圣子重临。”
“听说了。怎么你的夫子没给你讲过圣子重临吗？”
柳风眠眼光黯淡了点儿，摇了摇头道：“没有，夫子整天讲的都是些经书，很少提及历史。”
“怎么这样呢？看不到历史的族群就像无源之水。”老人叹了一口气道，“你转眼间就要进入真正的世界了，雍州的未来，九州的未来也许与你关系很大，来，我给你讲些历史吧。”
老人啜了一口气，“从哪里讲起呢？那就从七百年前讲起吧。”
“九州这片土地是整个长生大陆最为富饶的，这是上天给华族的恩赐。在这片土地上建立过很多王朝，九家以前是耜，耜以前是耒，一朝一朝地更替。九家建朝之后，就把以前的王朝统称为洪荒时代，象征着九家开辟了一个新纪元。长生圣子是整个长生大陆历来信仰的神一般的存在，其实也不能说整个长生大陆吧，准确说应该是九州的信仰，只是九州历来自恃中央之国，把西域和漠北都看作蕞尔小邦，所以就把他们的信仰强行写在书里说是整个长生大陆的信仰。漠北的信仰其实是长生天，西域的信仰就更多。圣子究竟是什么呢？”
老人又吸了一口烟，沉默了许久。
圣子对于我们而言就是一个传说，没有人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存在。因为书里记载着七百年前圣子就消失了。《九州通鉴》里说的是当初英威王柳洛带着九家的军队浩浩汤汤地开进耜的都城洛阳，耜王自知无力回天，站在洛阳的城楼上跳楼而亡。
第三天英威王在洛阳神宫中发现了末代的圣子，这一段记录的很模糊，那是一个夜晚，末代的圣子站在神宫空旷的广场上，英威王与他四目相对。他大笑并说着：“等待我归来吧！我将带着最尊贵的血液回来君临世界！”没有人理解他说的，英威王就这样看着他消失在地面上，而他的正上方那颗象征着帝王的星辰紫薇也随后消失，这些传说很快在九州流传开来。
都说九家共治是一个被诅咒的时代，紫微星重现的那一天，九家的末日就要来临了。谁知道这个诅咒是真的还是假的呢？九家就这样在一个诅咒中开始了统治。
但是据说圣子的身上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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