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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大结局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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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云,似不可置信:“你为何要这么做?老贤国公府上一门忠烈,你为何要做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张碧云看也不看高宗一眼,目光直直地看向裴伷先,忽而一笑:“你也这么认为?认为我是凶手?”
裴伷先抿了抿唇,与他对视,良久才淡淡开口:“世人皆知你与我曾有婚约,却不知你我二人之间互换玉佩的渊源,但邵一白说,我的玉佩在梁步仁手中的时候,我便开始怀疑你,因为当时在行宫之中,唯一一个能指认出这枚玉佩的便是你,也只有你道出玉佩来历,才能把我拉进局里。后来滚滚曾与我说库乐在通山见过洞天阁的杀人,并断定对方是女人之后,我便更加怀疑于你。”
张碧云“哦!”了一声,垂眸看着鞋尖:“我不过是恰巧也在行宫之中而已。”
“可你恰巧送了琅琊王妃曹氏牡丹,又恰巧身上沾染了诱蛇粉,最让我怀疑你的地方,是你从彩琴那里截获的信笺。”裴伷先微微敛眉,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彩琴能藏在天后身边这么长的时间而不被发现,又怎会平白无故就被你找到她送给外面的信笺?这未免太过巧合,简直是我刚打了瞌睡,便有人送来了枕头。”
“噗!”张碧云突然捂嘴轻笑出声,“哈哈哈,那又如何?这世间之事,总有些巧合不是么?比如你遇见了孟鹤妘,她又恰巧是段羚的女儿。”
孟鹤妘的脸色幽地一沉,恶狠狠地瞪了眼裴伷先,她可没忘记自己被他坑得差点见阎王,若说是巧合缘分,倒不如说是孽缘。
裴伷先薄唇微微勾起:“可若你根本就不是张碧云呢?”
他的话音一落,在场的所有人皆大吃一惊,而张碧云脸上的神色骤变:“你什么意思?”
裴伷先从怀里掏出一张已经破旧不堪的卖身契,轻轻抖开:“这是我在扬州一个瘦马府里身契,契约是天启48年所立,契约上的女孩才是真正的张碧云,只是这个孩子在进瘦马府第二年就得病死了,同年八月,有一批官家打扮的人来到瘦马府上带走了一个十岁的小女孩,此后,这个瘦马府的主家在一起去苏州行商的时候被路上的劫匪杀死,同行之人一个活口没有。这年冬天,老贤国公府上丢失了的那位小姐终于被寻了回来,只是似乎因为受了些苦而失去了记忆。”
张碧云脸色骤然一白:“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裴伷先嗤笑一声:“你当然知道,你根本就不是老贤国公的亲生孙女,那个孩子早就死了,当年老贤国病重,心中一直对这个丢失的孩子念念不忘,老管家程伯便亲自下江南去寻找那个孩子,结果找到那个孩子的时候,她已经死了,为了能让老贤国公安心养病,程管家便把你带了回来。”
张碧云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垂在身侧的手紧了又紧:“你,怎会知晓?”
裴伷先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良久才道:“我年幼时见过她,她右耳失聪。”
张碧云瞬时如同浸入水中,整个人僵在原地。
“原来,原来如此!”她呢喃出声,而后仿佛卸去了所有伪装的狼,原本温柔的眸子里染上了凛然的杀意,“怪只怪她命不好,没有等到程管家来找她就死了,才让我这条沟渠里的臭虫霸占了老贤国公这么多年的宠爱,让我做了一场黄粱大梦,只是可惜,可惜这场梦醒得太快了。”
裴伷先动容地看着她,垂在身侧的手紧了又紧,想说什么,终于还是没有说出口。
张碧云轻笑出声,仿佛什么都放下了,又好像陷入了一种癫狂,她目光直直地看着跪在地上冷汗沉沉的琅琊王,突然大笑道:“可臭虫就是臭虫啊!即便是进了贤国公府,那些过往总会让其它臭虫揪住不放不是么?那些年,我不断的催眠自己就是张碧云,我享受着她原有的一切,可是转过头又深陷泥潭,洞天阁是什么地方啊!世人只知道洞天阁的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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