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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公主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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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8中毒:翊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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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操之过急,下药猛了些,让我毒发太过快了些。

羌青翻过我的眼皮有些微痒,伸手抹了一把眼睛,自己的手在眼前晃了晃,只能看见晃动的虚影。

"自然是赞同的!"我瞬间凝重的神色,说道:"不知道羌太医能不能揪出这个内鬼,毕竟拿药下药需要一个过程!"

羌青哑然失笑:"晚了!"

我眉头一拧:"什么意思?"

羌青不知拿了什么,在我的眼皮上抹了抹,有些微凉。

"字面上的意思!"羌青收回了手。把白纱重重新覆盖在我的双眼之上,还仔细的打了个结,松紧度正好。

"呵…"

我呵笑出声,"羌太医的意思,在事情败露之后,这个下毒的人,已经被他的主子给结果了,暴病而亡,在宫中是常有的事情,不知我猜的是不是!"

羌青没有任何意外,只是淡然道:"既然殿下已经知道,那微臣就不再多言,殿下现在需要好生静养,排出体内的毒素,三五日便能看见!"

我坐在床上微微额首:"有劳羌太医了,不过…羌太医不知你的药箱之内,有没有……"

羌青还没等我把话说完,截住了我的话:"没有,殿下好生休息,至少殿下无生命之忧,再过半个月之久,殿下就嫁到北齐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算知道主谋是谁又如何?殿下不能拿她怎样,还不如从犯死了,殿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等到八月二十日远嫁他乡,又是另一番景象!"

眉睫微挑,点了点头:"如此劳烦羌太医这些日子的精心照顾了,姜了挂在心上,没齿难忘!"

羌青开始收拾东西,我眯起双眼,隔着白纱,看他拿起药箱:"殿下客气,微臣有一事提醒殿下!"

"什么事情?"

羌青嗓音中不复刚刚的嘶哑,似从前潺潺流水沁人心肺:"微臣的师傅说,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这世界上的事情,往往跟书中大抵相似,殿下心中若是有什么疑问,多翻看一下书。总是会得到殿下想得到的答案!"

我的头微微略偏,形成了我在注视他的错觉,但是我瞧不见他,只能瞧见他一个虚影,只能瞧见他的白袍。

"劳烦羌太医回去之后,谢谢令师,并劳烦羌太医转告令师,我一定会重新好好的仔细寻找书中的颜如玉和黄金屋!"

羌青出去之后,我重新倒在床上,开始思量他说的话,书中自有黄金屋,他是说我想知道的所有事情真相,都在江太医送进来的书里。

江太医送来的书,不是一本两本,而是几大箱子,不但包含了医书,史记,野史,还有世间上的各个江湖传说,看来……我需要重新再好好的翻看一番。

皇上口中的大事彻查,不了了之。因为查不出来任何实质有效的东西,又或者说皇上明知道是谁下的毒,他不想把此事查清楚。

待我看清楚,摘掉白纱的时候,挽心宛除了墨姑姑,麦穗,喜乐,浅夏之外,换了一批新的宫人。

规格,贵妃的规格,以及公主的份例通通在此,小小的挽心宛一时人挤得满满的。

浅夏咬牙切齿对我小声道:"谋害公主的就是翠黄那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真是枉费公主对她那么好。"

我摆了摆手:"我并没有对她很好,一个人想要过得更好,想要得到更好,有利益的驱使,很正常!"

浅夏道:"做人是要讲恩情的,奴才就是对公主誓死不渝!"

中了钩吻,用黄汤水煎服,便能达到清理毒效的效果,我端着这碗看似简单的药,一饮而尽:"你随我远嫁北齐,要想清楚了!"

浅夏一惊,以为我不要他,跪在我的面前立表忠心:"公主,奴才生是公主的人,死是公主的鬼,无论公主去哪里,奴才不怕吃苦都愿意!"

我想给姜翊生留下个忠心的人,看来也行不通,微微一叹:"大皇子呢?"

浅夏禀道:"今日谢老太傅在太傅府开课,大皇子和二皇子应邀而去,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呢!"

我瞟了他一眼,进了里间,换了一件红色的宫装,凤贵妃欢天喜地的拿了一盒南珠,给我做珠冠。

我道了一声:"母妃做的,姜了都是欢喜的!"

凤贵妃无声无息的笑了,仿佛对自己的抉择,正确的抉择加以了肯定:"姜了喜欢,母妃得人给你做一个最好看,姜了是天底下最尊贵的女子,自然要配得上最好的东西。"

我报以微笑,带着浅夏出门赏花去了,赏花赏着转到宣言雨宫前,人走茶凉,更何况死了一个不吉利的人,在短短的几日,一院子的颓败,花草没人打理,要么开的凋零,要么开得旺盛。

找了好久,才找出那么两颗钩吻,摘下七片嫩芽,用手帕包裹起来,浅夏弓着腰问我:"公主,你摘这个做什么?若是喜欢我们搬回去就是!"

我目光环视,这一院子的花草,本想嘱咐浅夏把这一院子的花给毁了,转念一想,还是算了,就道:"留着吧,时间一久,这一院子开的姹紫嫣红,才会更好看!"

后宫里面要是没了这些杀人利器。怎么才能你死我夺呢?

浅夏有些不解,但依言道:"奴才听公主的,公主说什么都是对的!"

我笑了笑,带着浅夏离了宣言雨曾经住过的宫殿,似有意无意的来到芳华楼。

还没到芳华楼,芳华楼中传来了震天的争吵声,还有摔东西的声音。

我寻了一个拐角,拉着浅夏蹲在阴凉处,浅夏自己额头上的汗流个不停,还有衣袖给我扇风。

母女之间的争吵,败北的自然是宣贵妃,宣贵妃气的疾步行走,我躲在角落里,她都没有看见。

浅夏起身手指着宣贵妃,有些不知所措:"公主,奴才刚刚还想给宣妃娘娘请安呢!"

我打趣道:"宣妃娘娘,宅心仁厚,想着这大热天的,不能看底下的人受累,你这一个安,就免了吧…"

浅夏跟在我后面叽叽喳喳。我听言不语,来到芳华楼,芳华楼依水而建,这一到夏日,倒比别的地方凉爽许多,太后对颐和可真说得上是厚爱。

我这还没踏入芳华楼,芳华楼中隐约传来令我耳熟的声音,我又慢慢的退了回来,心中欣喜,忙让浅夏去通报。

浅夏去叫了门,里面的耳熟声音,消失不见,我嘴角缓缓勾起,颐和眼眶微红,几日不见到略显单薄了许多。

身体单薄了,这语言就犀利了,对着我装模作样的行礼也不做了,直接道:"小姐姐,就是来看妹妹笑话呢?"

瞧着她略显憔悴的脸,心情甚好:"妹妹既然知道还出来迎接小姐姐,小姐倒是欢喜的很,小姐姐此次来,有些小礼物要送给妹妹!"

颐和蹙起眉头,"向我耀武扬威,就能让你心里痛快了吗?"

瞧她的神情,似乎有些惦记屋里的人,我慢慢的向前,"对呀,父王说的真没错,隔山水相望,妹妹,下回下毒药的时候记得要循循渐至,不要一下子让人发觉!"

颐和眼中闪过一些怒气:"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自己没用让别人下了黑手,找不到下黑手的人你就在这里信口开河冤枉于我?"

手帕中的钩吻犹如刚从枝头上摘下来一样,翠绿翠绿的,一点都不像有剧毒的样子。

我慢慢的执起颐和的手,把手帕放在她的手心中,在她的身侧低声道:"姜颐和,你可真可悲,当初在芳华楼,你亲手把我送上齐惊慕的床上……他早已经来到了姜国。狭长的眸子,如墨的长发,改变了一下妆容,你就不认识了?"

姜颐和五彩缤纷的脸色可真是好看,果然没有让我失望她知道真相的时候的样子。

这种遽然的刺痛,会一直扎到她的心尖上,扎得让她悔恨牢记终生!

"不可能!你在骗我!"颐和垂死挣扎的不信。

我似笑非笑,贴得她更紧了,"你我姐妹情深,我怎么能骗你呢?你自己好好想想,那个所谓的北齐使臣就没有什么值得让你怀疑的地方?他与你的合作,让你把我弄上他的床,为什么有那么多的男子他不去用,偏偏用他自己……姜颐和你那么聪明,不用小姐姐我一一点拨你了吧!"

颐和沉默不再开口,我知道她在心里捋着我的话,我也知道现在芳华楼那个令我耳熟的声音,就是齐惊慕,能做英雄,谁愿意做狗熊?

能做枭雄扩张疆土者,谁又能放弃自己眼前的利益呢。旧情念念不忘,才会想尽办法来到他身边,才能让人容易掌控。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我这个人还是有些心急的,不忍心芳华楼中的人等的太久,也不忍心我的好妹妹没有时间去质问,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这么多年来,你一直跟小姐姐过不去,小姐姐从来没有想过害你,这一切都不是小姐姐自己所想的。颐和,小姐姐是真心喜欢你,想跟你做姐妹的,毕竟咱们血浓与水!"

姜颐和怔怔地望着我,我勾出一丝冷笑转身离开,姜翊生说的没错,只要不在乎,只要在心里没有什么不同,他就撼动不了我。

不期望就不会失望,不失望就不会有绝望。绝望的滋味我不止尝过了一遍,尝多了就想让别人一起尝一尝,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有福同享嘛。

浅夏跟在我身后,一直向后看,"公主,咱们就这样了?"

"不然你想怎样?"我轻声的还反问了一句,对浅夏勾了勾手。

浅夏忙凑到我的跟前,我凑在他耳朵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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