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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生不深情伍一陈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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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0我忽然有负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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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浪铺陈开来,将我整个人彻底覆盖住,我的手情不自禁攀上陈图的脖子,将唇送到他的耳边,轻轻咬住,几乎是一字一顿:“只要是你,怎么做我都喜欢。”

踏马哒,我怎么总有一个不好的念头,我觉得我和陈图上辈子特别像岛国片的编剧,我们压根不需要酝酿,就能把这事弄得极尽旖旎。

享受着我的主动贴近,陈图若有若无地吻着我,用嘶哑而迷惑的嗓音说:“也只有你,才让我有迫不及待想上的冲动。”

在势均力敌相互的挑逗下,我的身体彻底瘫软成一片可以随意入侵摘采的棉花,被随意一个触动,就能彻底引爆。

在我快要被那些躁动弄得原地爆炸前,陈图用他的热情激荡,将我送到了平坦的大道上,在他的牵引下,我一路不知疲倦地奔跑,直到我跑得太快,整个人飞了起来,悬在空中久久不能落下。

结束的时候,我所有的力气被耗尽,我果然飞快地入眠,睡得不知时日。

醒来,已经是吃宵夜的时间。

在海边的某一个人声鼎沸的烧烤档吃完生蚝喝完椰清后,我和陈图牵着手在沙滩上晃荡。

这期间碰到了一个卖花的大妈,陈图掏钱把她手上剩下的勿忘我香水百合以及康乃馨全部买了下来,他还自己动手用有限的材料帮我包扎成密密实实的一束,我抱着花,他抱着我,我们在沙滩上撒满了我们的欢声笑语。

我不知道陈图有没有像我这般开心,但我很确定我在湛江这短短几天获得的快乐,它凌驾在我经历过的大部分快乐时光上。

一直到回深圳的路上,我依然都在回味着在湛江的每一分每一秒,回味着与陈图独处时,那些平淡却祥和的气氛,我一直沉湎,一直走神,直到谢斌把车停在香蜜湖一号的停车场,陈图推了推我,我才缓过神来。

带着一身旅行后遗症,我跟在陈图的身后回到自家的大厅,都还在恍惚着蒙圈着,总有一种穿越了的感觉。

在我还懵懂不知道该干嘛,陈图已经放开行李,去给我倒了一杯温水过来,他说:“伍一,你喝点水。我去拖个地,顺便弄点吃的。”

喝了点水,我总算从浑浑噩噩的状态中缓过来,在陈图热火朝天埋头拖地时,我就过去把他不能机洗的几件衣服挑出来,拿去手洗了。

我在阳台晾衣服时,陈图拎着拖把过来了,他一边埋着头拖地,一边冲我说:“伍一,刚刚李律师给我来过电话,三天前法院对梁建芳的判决下来了,无期徒刑,附加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把手上那一件衣服彻底撑开,挂上去,我拍了拍手上的水汽,没有我曾经设想无数次的欣喜若狂,我出奇的平静:“哦,知道了。”

静滞了一阵,我猛然想起什么似的:“陈图,不然我们等会过去找陈总一起吃饭?”

加大手劲,陈图手上的拖把因为跟地面摩擦太大,而发出了吱嘎吱嘎声,他的声音夹在其中,让我听不出情绪来:“你刚刚在洗衣服的时候,我给他打了,他说他晚上有饭局,没空。”

停顿了十几秒,陈图又添上一句:“他一直是一个一心扑在工作上的人。”

我不知道在陈图的心里面,是不是真的那么坚定地相信,陈正他今晚真的有心情约哪个客户,或者是赴哪个供应商的约,在饭局上带着笑脸谈笑风生。

可在我的直觉里,我总觉得陈正应该是把自己藏在了独处的角落,用孤独和落寞来武装自己,俯览着这个纷纷扰扰让他时而迷惑时而剔透的世界。

我不确定陈正是不是需要有人在他面前晃来晃去,但我能肯定陈图的内心藏匿着万千的担忧。

将他手上的拖把抢着拿了过来,我不动声色:“陈图,你休假了那么多天,友漫啥事都推给陈总,现在他有饭局,你要不要过去帮他挡挡酒?”

眉头蹙得很高,陈图抿着嘴,似乎有所纠结和思索,他最终还是拉过阳台边上的毛巾,擦了擦手:“伍一提醒得挺对的,我还是过去看看他需要人挡酒不,那老头子酒量不好,还要硬撑。”

把毛巾放回原位,陈图的眉头还是没有舒展开来:“你晚上吃什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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