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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多妩媚应青山何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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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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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大早,何有把那四只镯子狠狠甩在十一十二脚底下,镯形圆圆,落地发出一声脆响,互相撞散,四处滚开,响声银铃顿时漫开在屋中,持续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

“给我找出来送这个的人!”何有瞪着自己的两名心腹手下,一字一字像是从齿间生生逼出,“找到后把他的三族亲朋全部翻出来,所有的错事毛病不能放过一件,没有错事也要给我造出错事!我要他身败名裂,后悔余生!”

十一十二当然弱弱应是,不敢多问一句,唯恐招来鱼池遭殃。

十一心尖,余光悄悄瞄了一眼自己脚边滚落的一个银镯,见那银镯精致,小铃挂满,花纹繁复妖娆,心中便隐约有了猜想。

正当十一暗自感叹不已时,前方传来何有咬牙切齿的磨牙声,听他怒火不减的命令道;“还有,以后送给夫人所有的礼物必须全部仔细检查再收入,若是再有乱七八糟的东西送进了府里,不仅那个送礼的糟践玩意不好过,你们两个也等着挨鞭子吧!”

溺满了阴鸷威胁的眼神刷的扔了过来,十一十二是惶诚惶恐的连连应知道了。

发完了这一通牵连怒火脾气的何有,仍是有些气不顺,回身就把身后的一张紫檀木沉香桌子掀了个底朝天,连带着桌上的一套市面价值万两的黑玉白鱼茶具付之一炬。

卯时,哼着南方小调回来的应青山回到府里,回府的第一件事当然还是去寻自家亲亲千岁,进了书房后何有照旧在批改奏折,看她回来后便暂时放下了繁杂事务,温声笑语的对她嘘寒问暖,和往常没有什么两样。

何有的公事繁忙,奏折日日堆成山丘,因此惯例询问了她几句生活琐事后又继续忙事去了,应青山闲的无事就在屋里乱转,转了一圈后忽然发现何有批改奏折的桌子换了一张新的,而前段日子里一直摆在了桌上的那套茶具也消失不见,她再细看一圈后眼尖的发现房中的一些摆设也更换了。

千岁发脾气了。

余光小心的瞥了埋首做事的人一会儿,又沉默了无声片响,应青山心里有些发憷,转头就给何有热忱送来了茶水点心,言笑晏晏没有断过,甚至耐心十足的陪着何有做事,再没有催着要人相陪聊天。

何有对今日乖巧至极,又体贴懂事的应青山惊喜之余,更是大为满意,后来几日她收敛许多,何有满心庆幸,以为她终于是兴头过后,不再贪图鱼水之欢。

可惜的是他这份庆幸没有维持多久,某人只是顺水平流了几日后再次风生水起,而几日的情欲紧张压制,带来的后果堪称毁天灭地。

何有的腰折了,足足三日没下得了床,宅心仁厚的皇帝十分关心自家心腹太监,从宫里送来的珍贵药材如流水一般的送进何府,熬好后送上来却全被何有翻手打掉在地,原因是那些送来的珍惜药材不是补阴,就是采血的大补之物。

苍茫穹宇上的夕色渐红,五彩霞光遍布天边,如同彩光缎匹衍生至了天际,给世间万物投下了瑰丽的色彩,滚滚云层覆盖住大半天空,好看之余又有些沉重。

天色渐晚,是到了日落而息的时候,应青山与展临水正一同往门口走,一边走一边聊着碎话家常。

“如今的兵士们总算是不那么畏手畏脚了,公然与你打上一场也撑得住你十招左右。”展临水背手悠闲的看她,“这几月来你是又当爹又当娘的,为他们操碎了心,现在可算是苦尽甘来了,该令你宽心了吧!”

应青山轻笑;“哪有那么容易宽心?只是小小十招罢了,要是放到人才辈出的江湖绿林,遇见高手,他们连一招都抵不过!”

在民间流落几年见识到不少江湖人,她便极为清楚哪怕自己的武功不低,是由了前代大将军亲手从小教导,若是遇见那些真正的天赋高手,与人家对打一场自己无疑是残败下场,所以她必须加紧练武进程,能把自己的潜力开发多大开多大,这是为了自己着想,更是为了何有!

她仍相信只有当自己足够强,爬的足够高,才能为自己与何有的将来道路争取到一线生机!

“兵士们只是保家卫国,不是为了站立武功顶尖,他们这样已经很好了。”他并不赞同她的想法,“而且江湖与朝堂一向分得开,他们不会牵扯进来,咱们也不会去招惹他们,从来两相安稳,咱们又何须与他们比较!”

不同的经历与体验,会造就不同的理念看法,所以应青山挑眉微笑,不置可否,

看她不言,展临水也不愿在这上面多做纠缠,转了话头道;“你最近能常来练兵营,可是宫里的差事少了很多?”说是差事,但他知道是朝中官员的故意刁难她,他一个小小侍郎根本说不上什么话,便是有心相助一把也爱莫能助。

“是,是少了很多。”

斜眼瞥向旁边人掩唇浅笑的脸,暖色霞光落下,衬的那张脸面若桃李,眼波如水,展临水看了一眼就立刻收回了目光,尽量说的若无其事道;“大楚百年难出一位女官,难免会他们难以适应,可这才短短几月时光他们就对你大为改观,莫不是你做了什么让他们对你刮目相看?”

几月相处下来,两人爱好相投,性子相差无两,已是把对方引为好友知己,说话行事便极为干脆了当,倒真是把刨心相见四个字诠释的淋漓尽致,展临水对她知无不言,问之全答,应青山也除了把某些不能人言的秘密不能告知他外,其他全是托心相付。

因此这会听到他直言相问,应青山也毫不含糊的答道;“不是我做了什么,是我家相公做的,能得今日清爽无事全是多亏他呢!”

现在他们两人的关系在朝中半遮半掩,对着展临水她还不能直说何有的身份,便用一贯妇女称呼自家人的用词。

“相公?!”展临水的脚步一住,猛地转过头看向她,满是惊诧,以及微不可查的失望,“你成亲了?”

他从未见她梳过妇妆,说过家中事,因而看她纵使年纪不小,满以为是她性格清高,眼光独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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