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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军少,超凶猛!程霖张世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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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4 你真愿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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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势今非昔比,沈良州警戒他老子抢人,高强四壁都是摄像和电网,稍不留神败露行踪,你想躺着走吗?”

阿波弯着身躯,头也不抬说,“我不理解,豪哥在1902水深火热,您怎和沈良州搅合在一起?他是什么人,连弑父的买卖也敢绸缪,您羊入虎口,吃容易吐出难。若是为豪哥分忧,一千多名马仔鱼死网破,还不够威慑警署吗?”

我松开他,“决计不够。蒋璐叛变郑长林,后者捏着张世豪在吉林的一些底细,他公报私仇,警署数万条子是他泄愤的冷箭,一支支插在1902的心窝。张世豪澳门讨生活,这里千变万化,覆巢之下焉有完卵。胜义以少胜多的战役,不可复制。1902一旦死杠,东北河北两北省厅顷刻包抄突袭,你当马仔是钢铁铸造的机器吗?鱼死网破——”

我冷哼,恨铁不成钢拍打他头顶,“这念头,你最好打消。1902全军倾没,旗帜毁烂,毫无资本,张世豪平安了又能维持几天?条子如今忌惮的,不就是他在澳门的声势吗,你只看短暂,不理长远,他靠逆水行舟才能在法网的眼皮底下安然无恙。”

“因此您借沈良州的手,制衡幕后主谋沈国安,您回归他情妇的位置,沈国安位列中央九常委之一,他多少得稳住清誉口碑,和儿子抢女人,传出贻笑大方。您采取离间计,把战火从1902转移父子残杀。可您是否想过,千钧一发之际,您未必舍得罔顾沈良州的安危。况且豪哥不愿牺牲您得到喘息。再者,咱老实困着,两北省厅就放过吗?”

我眺望飞掠湖泊的白鸽,它们自由而圣洁,在雨雾蒙蒙的午后肆意活着,“至少帮张世豪反败为胜撕下逃犯标签有所拖延。你根本不知道,东山再起的欲望,在他脑海里多么强烈。他不要苟延残喘狼狈度日,他是野心勃勃的。刚来澳门的日子,他每夜凌晨睡不着,金字塔尖跌倒,被他一向仇视轻蔑的白道踩踏,他苦不堪言。”

我触及长发掩住的后脑勺,“他有一块反骨,很凸起,所以他总是梳着背头,隐藏他的虎狼面目。他长得像儒雅斯文的书生,更像大病初愈的病秧子,我记得我初次见他,不相信他是威吓东北三省的张世豪。你信吗?”

阿波直起腰,百感交集说,“您是全天下,最懂他的女人。”

我勾唇,“不,我是最贪得无厌的女人。鲁曼喜欢他给予的风光,喜欢所谓的风月,陈庄将张世豪视为信仰,视为这世间独一无二的男人。她不在乎一切,她需要的是一种慰藉,这男人是他的,有一半是他的足矣。而我,我要他每一下呼吸都是我的。”

阿波不吭声,我扬下巴示意他翻墙,“我和沈良州,你叮嘱能进出1902的马仔先瞒着他。”

我坐在梳妆前换了衣衫,保姆进屋送汤羹时,我让她搀扶我下楼,保姆告诉我祖宗一直待在书房批示文件,连早餐也没吃,询问我用不用亲自送一份。

我琢磨了会儿,我和祖宗昨晚也算不欢而散,彼此都有了隔膜,我这时贸然前去,保不齐适得其反。

我推搡了她一下,“他熬了一宿,火气大,米粥配几碟酱菜开胃,油腻的荤腥他不想闻。”

保姆听出我弦外之音吩咐她去,她答应了声,直奔厨房。

我捧起一只紫金钵盂,伏在阳台的贵妃榻喂鱼,院子里的雨越下越密,敲击着藏青色的大理石,压垮了芭蕉,一柱细弱的水流从砖瓦缝隙潺潺飞溅,像盛开的白花。

我探出手接着雨滴,客厅大门此时忽然爆发一阵尖锐铃声,保姆匆忙应和,跑出打开,迎进来一名略眼生的中年男子。

男子没料想和我碰面,他脚步迟疑,卡在红木屏风,“程小姐。”

我透过近在咫尺的玻璃打量他,“你是?”

“沈厅长的特助。原先市检察院任职,沈厅长调任省检察厅后,也把我一并带了过去。”

我捏了一抔鱼食抛洒玻璃缸,瞧着几条颜色鲜丽的金鱼抢夺,耐人寻味说,“既是陪伴良州多年的下属,能出入他的私人住所,想必他很器重你。”

男人语气谦虚,卑躬屈膝鞠躬,“沈厅长不嫌弃我耿直愚蠢,这几年非常提拔我。”

我意兴阑珊托腮,窗檐下延伸进露台的炮仗花,禁不住风的席卷,粉碎在涟漪四起的水面,惊吓了徘徊的鱼,我食指拨弄开,戳点着粼粼的鱼尾,男人似是畏惧我,生怕我唬他失言,眼珠子机灵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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